Sunday, 18 June 2017

【MS同人】【白凱/微白傭】無法取代的存在

  • 此為MAPLESTORY(楓之谷)的二次創作
  • 腐向,主CP為白凱(白魔法師x凱內西斯),微白傭(白魔法師x傭兵)
  • 角色名字是採用GMS英譯的直翻,有誤請輕拍(附註:凱內和傑伊之間的稱呼也是採用GMS的K和J,貌似比較帶感的感覺w【並沒有)
  • 白傭→白凱轉世梗有(雷者慎入),白凱同居中的私設有
  • 無法接受者請按右上角退出


「傭兵,傭兵!你看~我剛剛撿到的!」一道聽起來很有活力的聲音突然傳入耳畔,然後只見一名橙髮的孩子很興奮的把一束鮮紅色的花遞到男人眼前。
「你又出去亂跑了?不知道這邊附近很危險嗎,搞不好還有烏曼在到處亂竄。」剛剛被孩子稱為傭兵的男人,有些嚴厲的對向自己跑來的孩子說著。
 「嘿嘿,這不沒事嘛,傭兵你擔心得太多啦。吶,你先看看這束花!很特別吧!」打馬虎的敷衍過傭兵的訓話,亞林再度把話題給拉回自己手中的花。

「……嗯嗯,好,是很好看,可是為什麼給我?」拿眼前名為亞林的孩子沒辦法,傭兵只好由著對方去,但還是拋出了自己的疑問。
「啊……」只見亞林停頓了一會,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不是說會成為我的家人嘛!聽說給重要的人送花是很平常的事啊!」


「這樣啊……謝啦。但亞林你以後沒事還是不要隨便亂跑,知道了嗎?」收下花束,傭兵露出一抹不易被察覺的微笑對小孩這麼說道。

「啊啊——知道了知道了。說起來,聽外面那些奧羅拉的大叔們說這花好像有名字的,是什麼來著了?」
「名字嗎?」傭兵說著,默默的打量了手中有著八朵花瓣,帶著艷麗的鮮紅色花朵。
「嗯嗯,傭兵你知道嗎?」
「怎麼可能。唔,但是你喜歡這花的話不如找個瓶子把它插著吧?」

「喔,好主意!這就去!」說完,不等傭兵反應,亞林就大咧咧的跑了出去,看來是打算從跟外頭的奧羅拉成員借個瓶子之類的樣子。

只剩傭兵一個人留在房內。
嗯,花名嗎……




「凱內西斯……醒……」
迷糊之間,聽到有人在叫喚著自己的名字。反應過來的時候,凱內西斯正頂著一頭凌亂的頭發呆呆的坐在床上。
邊上打著叫醒自己名義實則趁著自己因低血糖的關係還沒完全清醒,在那裡對自己上下其手的正是他唯一的剋星,同時也是目前正與自己同居中的交往對象。

「醒來了的話就梳洗一下,今天早餐做了你喜歡的煎餅。」說著,白在凱內西斯的臉頰上輕啄了一下,離開了臥室。

望著白離開的身影,凱內西斯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起身走到洗手間。
半睡半醒的梳洗著,腦中恍惚的閃現過剛剛的夢境……真是久違了,自從與白交往之後就很少再夢到那些「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說起來,在那之後好像還發生了什麼……是什麼來著了?想不起來。

凱內西斯一邊刷著牙一邊不怎麼認真想著。然而,很快的,當他從洗手間踏出來之後便馬上把這個本來就不怎麼放在心上的問題給丟在腦後。





「你病才剛好,今天就給我待在家裡哪裡都不要去。」

早上九點半左右,剛吃完早飯準備聯絡娜洛然後出發到楓之谷世界的凱內西斯,被自家同居的戀人給無情的阻止了。
微愣了一會,凱內西斯露出親切的笑容對白說道:「沒問題的,你看,別小看超能力者的恢復力喔。」

「那也不行。」卻再度遭到對方果斷的拒絶。


……嘖。
遭到連番的拒絶,凱內西斯也失去了耐性,拉下臉孔的說著,「那我們的光之超越者大人,是打算讓我一整天待在家裡悶死嗎?」 說到這裡,他像是想到什麼,露出一臉壞笑的再度接話:「該不會,其實是擔心我出去會破壞你的計劃?」

見到如此不安份想用激將法的戀人,白也積極的反擊了回去,「……就憑前幾天還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你?」

說著,白也不忘擺出(在凱內西斯看來)嘲諷度百分之百的微笑。
「你……!!」因白的話語,聯想到幾天前自己重病時在白面前種種丟臉表現,凱內西斯不負白所望的,惱羞成怒了。

不理會炸毛的戀人,白再度以輕描淡寫的語氣丟下了一句,「反正,今天一整天我也會待在家裡,你可以儘管在我不察覺的情況下出門,如果做得到的話。」
平淡的話語,卻明晃晃的表示出對兩人實力差距的自信。





——那個多管閒事的白毛混蛋!!!!

結束了剛剛不甚愉快的對話後,凱內西斯一怒之下丟下白一個人跑回了兩人的臥室,正無所事事的盯著天花板發愣。


……不過嘛,還真是久違的閒暇。
仔細想想自從覺醒了超能力之後,就一直到處奔波解決各種事件,甚至後來還跑到了異世界去。
突然有一天被要求(雖然對凱內西斯而言是被強迫)丟下所有包袱,凱內西斯發現自己竟然有些無所適從。

……難道自己還有所謂的工作狂體質嗎。
但是,還真的是很無聊吶。


望著灰色油漆的臥室天花板,凱內西斯有些悶悶的想著。
才剛睡醒現在就算要回去睡也睡不著,而且之前生病連續躺了好幾天也實在是膩了。凱內西斯有些慵懶的坐起身,伸手拿起一旁的手機,瀏覽起了社交網站。
不過所謂的社交網站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划來划去,除了比較新奇的幾條訊息,剩下的也幾乎都是千篇一律。很快的,凱內西斯就再度失去興趣的把手機給扔到一邊了。

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了。
在只有兩個人住著的高級公寓裡能打開這個門的除了自己之外當然只有同居中的白了。在白踏進來的瞬間,凱內西斯也賭氣似的把身子轉向相反的反向以此來繼續單方面的冷戰。
結果此時,一杯淺綠色的飲料就這麼被放在自己眼前。從顏色看來大概是蔬菜汁之類的。

而剛剛把杯子放下的人,溫柔卻又不容拒絶的道:「喝了它。」


凱內西斯轉過身子注視著趴坐在自己斜上方的白,良久,他放棄似的嘆了一口氣,坐起了身子,「你怎麼還是這麼的強硬啊……」
「新鮮的蔬菜汁,對剛大病初癒的你沒有壞處。」那個人依然還是丟出讓人有些火大的答非所問。

「行行……我喝就是了。」凱內西斯認命的拿過杯子,一干而淨。
喝完,把杯子遞迴給眼前的人,凱內西斯稍稍後退的把身子倚靠在床頭。

真是的,以前這傢伙可沒這麼難纏啊。
想到那久遠的“以前”與那位來自奧羅拉的光之超越者的相處,凱內西斯的眼眸閃過一絲道不明的情緒。



白也就這樣,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望著眼前似乎還在鬧著彆扭的戀人。
沉默就這樣在這個空間蔓延,可是兩人也依然悠然自得,沒有一絲尷尬。

過了一會,只見凱內西斯有些悶悶的開口打破沉默,「你……今天怎麼就不用出門?」
平時不都出去一整天然後不知道在哪裡做些什麼危害兩個世界的事情。

「嗬。」白很明顯的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笑。」對白的反應似乎有些不滿。
「沒有……這不是怕你無聊所以在家陪著你嗎。」語畢,白伸出了手,摸了摸凱內西斯的臉龐細細摩挲。
「什——」對於白如此明顯的挑逗,凱內西斯很不爭氣的臉紅了。

「午餐想吃什麼?」見到期待中的反應,白心情很好的拋出了問題。
「隨、隨便。」隨便應答道,凱內西斯撇過了頭,在剛剛的失態後暫時不想再直接面對著對方,只是仍泛紅的耳根卻出賣了他。

「好,那我去準備了。」說完,白也俐落的拿著剛剛的杯子,離開了臥室。



只留下獨自一個人待在房間內想挖個洞把自己給埋起來的凱內西斯。





「這個的話,是波斯菊。」
眼前一身白的人以一副很肯定的樣子回答著。

此時,屋頂上,星空之下,兩個人影站在那裡。
白色長髮,一身白色的魔法師裝扮的魔法師,以及披著一張破破爛爛的披風,作傭兵裝扮的褐髮男子。
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事先也並沒有達成任何的共識,但每晚星空之下的交流在傭兵反應過來時已經宛如是例行公事般的那麼自然。

「波斯菊嗎……」傭兵邊說邊打量著手上從剛剛的花束裡取下的一朵。
「嗯啊,拿去入藥的話還有著可以解熱與消毒的效用。」白魔法師也再度補充道。
「嘿,一朵花而已也有那麼大的學問啊。」

「這個世界上的每個生命都會有它自己的意義。」說著說著,像是想到了什麼,白魔法師突然安靜了下來。

以白魔法師來說這可是相當稀奇,傭兵的注意力不禁被吸引了,抬起頭把目光投注在對方身上。
過了一陣,白魔法師才再度帶著輕笑開口,「說起來,這朵花蠻像你的。」
「欸?什麼意思?」實在是想不通為何自己一個大男人的會被與這樣嬌弱的花朵扯上關係,傭兵不禁脫口而出的問道。
「嗬,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了以前聽這邊的女成員們說過的事情。」白魔法師親切不失溫柔的朝傭兵笑了一下,卻也沒有要繼續解釋的打算。


靜靜的望著眼前的白魔法師,傭兵也不清楚自己此時內心的情緒是怎麼回事,只是剛剛有一瞬,覺得眼前的人離自己非常遙遠,總覺得就這麼放任的話……會有什麼無法挽回。

但是最終,被稱作傭兵的男子什麼也沒有開口。

幾個星期後,他終於明白了此刻的心情與不安是什麼。
然而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即使是以自身的性命為代價。





中午時分,見到滿桌營養成分百分百的清粥小菜,凱內西斯還是無可避免的沉下了臉。
見到這樣子的凱內西斯,白也不生氣,只是笑了笑,「不是你說的隨便嗎?而且你也才剛痊癒,吃點清淡的才好。」

算了,其實吃什麼都無所謂。
懶得與對方爭辯的凱內西斯,拉開椅子坐下,默默的吃了起來。
夾了一口泡菜,凱內西斯突然開口道:「日前尤娜又在念叨了。」

似乎很習慣凱內西斯像是嫌棄老媽子似的提起自家青梅竹馬,白也很自然的接過話,「這回又怎麼了?」
「說什麼要是我再不去學校的話出席日數會不夠要留級什麼的……英雄怎麼可以被這種小事給絆住呢。」凱內西斯無所謂的聳肩說著,絲毫不覺得這是什麼嚴重的大事。

對凱內西斯的發言,白既不贊同也沒反對,只是很平常的表示了疑問:「說起來你的學業真的沒問題?好像完全沒見你去學校上過課。」
「那種東西只要在有考試的日子去就行了,只要拿出全科滿分的成績即使是老師們也說不出什麼。」凱內西斯笑答著,言語間毫不在乎的將全科滿分說得比狩獵魔法密林裡的史萊姆還要容易的樣子。



用餐間中時不時穿插著兩人毫無營養的閒話家常,一頓飯很快的就平淡無奇的結束了。

用餐結束,凱內西斯正欲打算操縱著念動力把碗盤移動到洗手台,卻被白給制止了。
「不用了,我來收拾吧。才剛病好,就不要亂使用你的能力。」
有些不滿對方總是說三道四的,凱內西斯反駁:「切,別把我當成易碎的花瓶,這點程度……」
像是沒看到凱內西斯的不滿似的,白朝凱內西斯微笑的道:「我知道,只是想讓你休息而已。」

說罷,趁著凱內西斯還沒反應過來便快速俐落的收拾好碗盤。



唉,完全贏不了啊,這個人。
凱內西斯,坐在餐椅上,一隻手撐在桌面支住自己下巴的同時掩蓋著半張微微羞紅的臉孔,盯著在廚房裡忙碌著的身影,無可奈何的想著。





下午,凱內西斯無趣的坐在客廳,手上把玩著一枚黑色的皇后棋子,不怎麼專心的思考下一步該如何走。

放下黑子,然後又執起白子,移動,再到黑子——如此的反覆。
沒多久,棋盤上的局面就迎來終盤,凱內西斯勾起了一抹微笑,把黑色皇后移動到白色國王面前,CHECKMATE。

白色國王已沒有任何退路,棋局就此結束。



放下棋子,凱內西斯抬頭望了一眼掛在客廳牆壁上的鐘,時間顯示為下午三點十六分。
……都下了好幾盤了還在這個時間嗎。
凱內西斯有些興致缺缺的在後方的沙發躺下,隨意的瞥了一眼書房的方向。

午飯後白說有些事情要處理,然後就進入了書房一直到現在。
雖然說好彼此至少在這個家時互不干涉是當初同居時達好的共識;但是,想到對方也許此時就在書房內籌謀著什麼對兩個世界不利的事情……凱內西斯或多或少都覺得有些心煩意亂。


——算了算了,不想了,最多到時有什麼事情的話自己再想辦法阻止吧。
凱內西斯自嘲的笑了笑。


想辦法嗎……很久很久以前的“那個時候”的確是豁出了自己的性命,也無法阻止這個傢伙。

不過,已經下定決心了,這次一定要陪在他身邊見證到最後,直到最後也要阻止他。
而且,這次一定會在保護好自己性命的前提下阻止他。
因為自己已經明白了,只有在保護好自己的前提下才有辦法保護好身邊的同伴,J、尤娜、娜洛……還有那個雖然身為始作俑者,但對自己而言卻無可取代的他。


想到這裡,帶點不明顯的白銀的淡灰色獨特眼瞳閃過了一絲堅定不移的幽光。





「傭兵,傭兵!我知道了!」自那場與白魔法師的對話的兩天後,亞林突然興致沖沖的朝傭兵說道。

「知道什麼?」
「那朵花的花名啊!」說著,亞林指了指插放在一個玻璃瓶上,擺放在桌上一角的紅色花束。

「啊、那個的話……」都過去好幾天了,本來傭兵也差不多把這件事給忘了,沒想到眼前的孩子會突然再度提起這個話題。
「奧羅拉的大姐們跟我說的!花名好像是叫波斯菊……」沒理會傭兵未說完的話,亞林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沒打算打擊眼前的孩子說自己早就從白魔法師那裡知道了,傭兵不咸不淡的應了一聲,「嗯,我知道了。」

「那些姐姐們還告訴了我花語喔!」末了,亞林又說了一句。
「花語?」
「嗯嗯!她們說波斯菊的花語是……」





——眼前有個煩人的五掌在揮來揮去的。
這是凱內西斯從遙遠的思緒中抽離後的第一想法。

「怎麼了,在發什麼呆。」白說著,堪稱完美比例的臉孔近湊在凱內西斯眼前。
「什麼時候出來的。」把白的手掌推開,凱內西斯問道。

「出來很久了,一直叫你的名字都沒有反應。」說著,反握住凱內西斯欲推開自己的手,輕輕的舉到自己的嘴邊,在中指與無名指的交界處落下了一個吻,「……在想什麼?」

「沒有什麼。」有些不自在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凱內西斯淡淡的回答。
是真的不曉得該如何回答,畢竟自己正要記起關鍵處時眼前的人就突然來打岔,害自己的回憶就此中斷。

白靜靜的望著眼前的人,像是想看穿什麼,然後,他把額頭湊近凱內西斯的額頭,「不會是又再發燒了吧?」
被突然湊近的戀人嚇了一跳,打算後退卻發現身後是沙發的靠墊,只好說些什麼想推拒對方,「你……!」

誰知,白貌似真的好像就打算看看凱內西斯的身體狀況而已,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後很快的就抽身後退了,「沒有就好。」


退開之後,白看著凱內西斯,像是思考了一下,然後再度說了一句,「差不多要準備晚餐了,你也來幫忙?」





「——我說啊。」
「怎麼了?」白在廚房吧檯上一邊準備著料理,一邊頭也不回的向身後坐著的凱內西斯應道。

「你說讓我來幫忙,可是結果就讓我一個人坐在這裡,看你一個人在那邊做著菜是什麼意思?」坐在廚房附近的餐椅上,凱內西斯有些無言的望著白的背影丟出了這個問題。
「待會讓你來幫忙試菜啊。」手邊動作不停止的,但不知怎的總能從白的語氣裡聽出一絲調侃的意味。

「這就是你說的讓我幫忙?」
「不好嗎?坐著就有飯吃了。」裝作沒有聽出凱內西斯的話語裡按奈的火氣,白依照順序的把調味料添加到正在熬煮的湯裡。
「我說你啊……」凱內西斯把左手置放在餐桌上,左手食指不斷的敲擊著桌面,以此來按奈住自己的不滿。
「別不滿了,來嘗嘗看這個怎樣。」從鍋裡撈出一湯匙的湯料,轉過身,白將湯匙遞到凱內西斯的嘴邊。
「呃……」猶豫了一會,凱內西斯張開嘴嘗了嘗。

「如何?」
「嗯……還可以。」
「那就好,再過一會就可以開飯了。」走回廚房,著手一邊為另一道菜收尾,一邊通知凱內西斯。

拿白沒辦法的凱內西斯只得無奈的道:「知道了……」
同時,起身走向廚房的方向幫忙先拿出餐具擺放。





晚飯後,窗外已是夜幕低垂。
首爾市璀璨繁華的夜景通過佇立在客廳的巨大落地窗一覽無遺。
由落地窗俯瞰而下一片幽暗的墨色裡只見圍繞在美麗的漢江四周的五光十色將她給襯托得更加神秘莫測。

白和凱內西斯兩人相鄰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做著各自手邊的事情。
白手中拿著本德語書翻閲著,手邊擺著一杯熱騰騰的黑咖啡,凱內西斯則拿著手機滑動,戴著耳機,看起來好像在聽音樂的樣子。

「在聽什麼音樂?」突然,白開口問道。
「最近流行的重金屬搖滾……」目不斜視的繼續滑動著手機裡的播放清單,凱內西斯漫不經心的回答。

「好聽麼?」
「還不錯……怎麼了?你也想聽?」挑眉,似乎有些訝異,畢竟對方看起來就是跟這類音樂無緣的類型。
「嗬。」輕笑出聲,白回問,「需要那麼驚訝嗎?不然,你以為我都聽哪類型的音樂?」
「大概是西洋歌曲之類的吧……啊、不,在那之前我該驚訝你竟然會聽歌嗎。」凱內西斯冷靜的吐槽了句。

「歌曲與魔法可是息息相關的,大多數魔法都需要詠唱……」怎知,白竟然一本正經的回應道。
「打住!我知道,我知道了……」扶額,凱內西斯有些後悔怎麼會認真的眼前的人討論這個問題。

「開玩笑的。」
「你——」

「但還是給我聽吧,想聽聽看你平時喜歡的音樂。」轉過頭,與凱內西斯四目相對的說著,明明是一件那麼普通的事情,白卻說得認真無比。
「……」不知道是不是被氣到無話可說還是害羞了,凱內西斯拔下一邊的耳機,將只有一邊的耳機遞給白,然後說道:「我也還要聽,你就用著這邊聽吧。」
「嗯。」接過凱內西斯的耳機,白將耳機塞進自己的左耳,然後便開始靜靜的聆聽著,也沒有發表任何的言論。


凱內西斯也沒有(又或者是懶得)問對方的意見,於是兩人一時相對無言,安靜的空間裡兩人的耳畔邊迴蕩著同樣的旋律。
音樂旋律於耳邊交舞的同時,兩人也再度繼續手邊的事情,彷彿剛剛的對話沒發生過那般。
白舉起書本,從剛剛停下的地方繼續翻閲,凱內西斯也不再搗騰著播放清單,不知道在瀏覽著什麼,切換於幾個不同的網頁頁面之間。

不知道是不是客廳裡橘橙色的燈光作祟,儘管耳機裡播放著的是喧雜的重金屬搖滾,空氣之中一時竟然有股淡淡的,說不出的溫馨與靜謐。





「嗯!她們說波斯菊的花語……好像是“堅強”什麼的。」

咦……?
聽了亞林的說明,傭兵感到一陣恍惚。
「不過好奇怪啊,不就是一朵花嘛也搞這麼多花樣,哈哈。」說完,亞林一臉嬉笑的吐槽著。
「嗯…啊,是啊……。」傭兵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的附和。



“堅強”嗎……

『說起來,這朵花蠻像你的。』


突然,白魔法師的話語再度湧上心頭。
所以說,那個…難道是指……

自己的生活方式與其說是堅強不如說是被迫如此,戰火讓自己失去了家人,為了生存只好到處接活什麼都干,一向來都是如此,也早已習以為常。
但突然被人這樣說……不知怎麼的,傭兵突然的就覺得自己真的有些累了,胸口有什麼說不上的情緒呼之欲出。

接著,意識到自己突然的失態,傭兵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無視心頭的躁動以及些微失落。在向亞林知會一聲後,他便跑到外頭去,幫那個剛剛害自己失態的人繼續收集實驗材料,然而實際上到底是收集材料還是想轉移注意力也只有他自己才得而知了。





翻閲著手中的書,突然,白感到左肩上一重,只見自家戀人的頭依偎的靠了上來。
一陣規律勻稱的呼吸聲緩緩傳來,看來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輕輕的勾起了嘴角,此時的白眼底儘是溫柔與寵溺。
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以讓凱內西斯可以倚靠得更加舒適後,白拔掉凱內西斯耳邊的一隻耳機,再伸手拿起掉落在沙發一角的凱內西斯手機,打算關掉音樂以免影響對方的睡眠品質。

怎知,剛解鎖映入眼簾的竟然是帶著紅色花朵圖片的網頁。
雖然沒有侵犯對方隱私權的意思,但這的確不像是凱內西斯會瀏覽的網頁,因此好奇下白便多看了兩眼。
然而頁面上不單單只是花朵的圖片,還同時記載著這花的名字以及……花語。

見到那花的樣子時,白就依稀的覺得似乎有些熟悉。然後當花的名字與花語竄入眼簾時,白的腦中也無可避免的浮現出那很久以前,在屋頂上的夜間談話。

嗬,仔細想想那個時候的自己還真是單純。
明明就心悅於那個小傭兵卻還拐彎抹角,不露痕跡的爭取著對方的好感。
說什麼對方與花很相像……直接送一束花給對方不就得了——至少換作是如今的自己會這麼做。



白在心裡嘲笑了一番過去愚蠢的自己之後,瞥了一眼凱內西斯平穩靜謐的睡顏……疑惑著對方怎麼會突然搜索起波斯菊。

難道他也…想起來了?

知道對方並不像自己有那時候所有的記憶,凱內西斯所記起的似乎只是比較重要的部份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
而之前每次夢到那些過去的記憶片段後,凱內西斯總是會有一陣子的迷茫與恍惚,這總是讓他無可避免的感到有些擔心與心疼。

現在仔細回想,今天一整天凱內西斯都似乎有些不對勁與悶悶不樂的,大概也是因為這個緣故吧。感受著自己左肩上的重量,白內心苦笑了會。


也因此,白其實無所謂凱內西斯是否能回想起那些往事。而且私心上,他想他大概也是希望對方能忘記的吧。
畢竟無論是想起了什麼,哪怕那是曾經的兩人愉快美好的相處片段;那段最終以悲劇結束的故事終究還是被蒙上一絲悲哀的色彩,即使那悲劇就是由自己親手造成的。





一邊想著,像是想要確認對方的存在似的,白的左手輕輕的握上陷入熟睡的凱內西斯隨意垂放在一邊的右手,心裡無聲的嘆息。

不管怎樣,再後悔也無濟於事。
往事已不可追陳,現在在這裡的也不再是那時楓之谷世界的光之超越者與無名傭兵。
而是生活在首爾市的白魔法師與凱內西斯。

自己還是會照樣不擇手段的達成千百年來的夙願,超越那道牆壁——
只是這一次,絶對不會再犧牲手中這個溫暖,無可取代的存在了。



想到這裡,白露出了一抹勢在必得的微笑,十指緊扣,像是發誓著永不放手一般。







隔天一早,莫名發現自己在自家臥室內醒過來的凱內西斯,在看到床頭上一小束鮮紅的的波斯菊後,無可奈何的露出了會心一笑。





END?








「說起來,這朵花蠻像你的。」
「欸?什麼意思?」
「嗬,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了以前聽這邊的女成員們說過的事情。」


波斯菊的花語——堅強,努力生存決不放棄的堅強。
雖然看起來溫婉嬌弱,但就算被風吹倒,還是不會認輸的重新綻放,看似弱小,實際很堅強。

——就像你一樣。

溫柔的注視著眼前的傭兵,光之超越者在心裡默默的想著。










一開始只是單純的想寫一整天待在家裡無所事事的白凱,沒想到白傭不甘示弱的表示自己也想要戲份(?)
於是就變成了這樣穿插前世愛恨情仇的流水帳。

但是寫了很多自己之前的腦洞設定所以也很開心~


像是白傭是白凱的前世之類的,這腦洞發想是來自之前玩著凱內西斯解100級劇情任務時看到老白對凱內說「以前也有一個朋友對我說過同樣的話」(

然後就是解釋了白凱兩個人的關係。
以前不管怎麼想像,可是就是不覺得這兩人會因為與對方交往而放棄各自的堅持(與正義),尤其是老白這個何棄療的重度深井冰(炸)
所以個人就覺得文中「嗯,我們在交往著,可是還是會阻止你的。」大概就是白凱最自然的相處方式吧?簡單來說就是我愛你可是就因為這樣我會阻止你的(閉嘴)



還有就是花語。
波斯菊的花語堅強什麼的我也不確定是否正確(爆)
GOOGLE大神是有符合這個的搜索結果沒錯啦XDDDD
如果有誤請輕拍,其實也只是想通過這個花語來表達前世老白眼中的傭兵形象。

最後附上一張波斯菊的圖片以作參考。



5 comments:

  1. 其實我也一直覺得傭兵是凱內的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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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不只我一個人這麼想真的是太好了wwwwwwww(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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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啊啊啊說起來終於找到同好了!!!既喜歡白凱也覺得傭兵=凱內 太開心了~
    大愛太太的文,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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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沒想到真的會有同好來看XDDDDDDD
      其實這些只是因為網上找不到糧食才自力更生(?)寫來自娛自樂的w
      能有人看了開心的話我也很開心XDDDDDDD 謝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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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我也覺得凱內西斯的前世是傭兵
    不過倒是蠻好奇楓谷世界的老黑和好友世界的老白是不是同一個人
    雖然100等的劇情凱內西斯和老白的對話,感覺就是在暗示是同一人
    但是還是好奇啊

    而且因為這樣,我也一直有個腦洞
    就是楓谷的老黑和老白是不同人的話……
    會不會出現情敵是自己,老黑老白搶凱內西斯這種情況啊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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